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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萌寶無敵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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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過來。”老爺子發話了,擎書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招過來的孫子跑向了老爺子身邊。

“好孩子啊。”老爺子摸著他的頭,仔細的看過他的額頭,眉毛,鼻梁和嘴巴,眼睛有點濕潤,想不到夢寐以求的孫子這麽大了。

上次只覺得一點也不討厭這個孩子,反而有一種親切感,原來這就是血緣關系的力量。

現在再看和上次觀察絕不是天差地別的心情可以形容的。

“讓老爺爺看看,狗咬的地方還疼不疼?”

紳紳把自己的袖子捋起來,上面的牙痕已經變得很淡:“好了。”

老爺子擡頭對林木道:“那只狗經過解剖,身上並沒有發現什麽問題,興許是巧合了,不過你放心,家裏有孩子,以後不會在出現這個問題了,我會讓人在院子裏砌一道圍墻,與他們隔開。”

他低頭:“幸好沒出現大的問題,不然咱們不知道怎麽辦才能贖罪了。”

林木忙道:“爺爺是紳紳太不小心了,你不要自責嘛。”

老爺子擺手:“孩子小,哪裏有錯?只不過是大人看護的不周到,我罰酒兒去鄉下的農莊鍛煉三個月,這樣的交待,你可還滿意?”

林木大感意外,如果狗的身上查出來了問題,那麽這個處罰就輕了,如果沒有查出來問題,那麽給酒兒的處罰是不是太重了?只是為了歡迎重孫子回家嗎?她不太理解。

“爺爺,酒兒也不是故意的,她不該受到處罰的,更何況,她還為了紳紳吸血呢。”

“這件事已經決定了,不需要再說了,明天她就會離開。”

“爺爺英明。”權傾讚道,算是給這件事畫上了句號。

林木看向權傾,他握了握她的手,朝她一笑,她心裏的懷疑也去掉了,看來狗的身上真的沒有查出問題,要不然就算老爺子能放過酒兒,權傾也不會放過酒兒的。

在隔壁請求閉門思過的酒兒,她透過窗前的布簾,看到權傾一手抱著孩子,一手牽著林木,一臉幸福的走進來,那笑容多麽的明顯,那眉梢多麽的飛揚,她的心就多麽的痛。

這個她一心想要得到的男人,機關算盡,甚至讓自己的雙手粘上鮮血,讓白婉婷站在她的前面替她算計掉所有女人,依然無法靠近他半步。

他還是最終找回了他心愛的女人,和親生兒子,她什麽都沒有得到,現在連表達愛意的資格都沒有,別說她站在他面前,他不會理她,甚至還會厭棄。

她原來還有信心能一步步的站到他身邊,而現在她終於絕望了,她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麽希望。

她好恨,本想設計掉那孩子,一是可以永絕後患,二還可以讓他和林木之間產生隔閡,如果那孩子第一次到老宅就出事,林木還會對權家沒有怨言?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那孩子居然沒事,還被他們查出來孩子是權家的。

這下好了,變成了是她促成了人家一家三口的團圓,她怎麽能不恨呢。

她拉著窗簾的手漸漸收緊,最後竟然被她生生的給扯了下來。

還有那老爺子居然為了迎接他的重孫子,給林木一個交待,在沒有任何證據之前,把責任推給她,讓她去鄉下生活三個月。

權家養了她一輩子,口口聲聲說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結果呢,還不是為了親孫子,就把她給賣了?

“呵呵,哈哈……”她嘲諷的笑起來,等著吧,她不會罷休的,即使他們結婚了又怎樣?有了孩子又怎樣?就像她跟白婉婷說過的那樣,這都不算什麽,結婚離婚的多了,妻離子散的也多了去了,不是嗎?

125 你熟了嗎?

一大家子坐在一起,老爺子和老太太看到孫子旁邊的空位置終於填滿了,心裏滿足極了。

嘉樂是第一次見林木,米樂則是熟人,年齡雖然大了,但是依然對舅舅家的舅媽非常的好奇,兩人圍著弟弟圍著舅媽,十分活躍。

“舅媽舅媽,你這幾年都到哪裏去了,人家好想你啊。”

“舅媽舅媽,你是去外地生孩子去了嗎?”

“舅媽,是不是舅舅惹你不高興了,所以你才帶著小弟弟走掉了?”

紳紳睜著大眼睛望著他們,語速太快,他不是很明白,所以才聽得格外認真。

兩個小家夥問題真多,原以為聲音小,坐在旁邊的舅舅聽不到,誰知道他居然是順風耳,揪著兩人的耳朵,拽起來:“你們倆屁股癢癢了是吧?”

“哎呦哎呦,舅舅饒命啊。”

“你這樣不對啊,欺負一個小孩子,會給弟弟留下不好的印象的。”

“是啊是啊,小弟弟,你看看你爸比多麽的兇狠啊。”

權傾放開他們的耳朵:“廢話真多。”

紳紳不明白爸比為什麽突然生氣,還要擰兩位小哥哥的耳朵,還沒見過爸比這麽做過呢,他將來做錯事情了,是不是也會這樣懲罰他呀?

瞧瞧兩位小哥哥的耳朵都紅了,一定很疼吧,他上前給兩位小哥哥揉揉,吹吹:“小哥哥不疼,紳紳吹吹。”

一家人都被紳紳的樣子萌呆了,他沒看出來兩個人是故意嚷嚷的,一副擔心的樣子,還鼓著腮幫子吹著氣,那麽認真,令人忍不住會心的笑。

“三個兄弟感情真好。”

擎書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紳紳那麽懂事,嘴又那麽甜,真是一點也不像他老子啊。”

“那可不,他小時候那是無法無天,就連雞狗都嫌棄的要命。”權之儒終於說話了,好像吐槽兒子才是他最感興趣的話題。

權夏附和:“就是,小時候他跟個魔王一樣,到哪裏就把哪裏破壞的一團糟,不管是老人們還是學校的校長都頭疼的要命。”

大姐夫插話道:“我是被他折騰的最慘的人之一。”

二姐夫插話:“我也是之一。”

大姐夫:“你沒我慘,我可是從小就追求他大姐,他看我從來都是仇敵。”

二姐夫:“我慘的年數沒你多,但我慘的程度高,你起碼沒有大的傷害,你看我兩顆牙都是用的假的,要不是權夏阻止,我估計滿嘴都沒有牙了。”

權夏到是白了他一眼:“那是你自找的好嗎?”

二姐夫自覺失言,連忙哄權夏:“老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小舅子打的好。”

林木看向權傾,兩人之間的情緣看來還頗有一番曲折呢,丈夫被打掉了兩顆牙,妻子都不幫他說話,可見當時的事情還挺嚴重。

“怎麽回事啊?”

權傾捏捏她的鼻子:“這麽好奇?回頭再告訴你。”

一個個都來抱怨權傾小時候的行徑,大姐二姐卻在抱怨中發現,這個魔王般的弟弟,雖然給她們的生活帶來了很大的影響,但是也幫她們考驗並且找到了一生的伴侶,從那個過程中,才發現冷血的弟弟對自己做出的無聲的關懷。

林木下結論:“能想象的到,他小時候挺傳奇的。”

“可是誰能想到他這樣一個魔王,天不怕地不怕,連如來佛都收不走的人,居然被你收了。”權宴伸出大拇指:“你真神了。”

三個小家夥喜歡聽這樣的英雄少年的故事,全都閃著亮晶晶的眼睛:“媽咪,姥姥,再多說一點舅舅小時候的事唄。”

權傾黑著臉瞪了幾人一眼,是故意看他的笑話吧,他老婆孩子還在這裏,能不能給他留點隱私?

米樂推推紳紳,朝他擠眉毛弄眼睛。

紳紳會意:“爸比是個英雄,紳紳喜歡,紳紳還想聽爸比的故事。”

大家噗嗤一聲笑了,權傾小時候讓人頭疼死了,只有他兒子還以為自己的爸比是個英雄呢。

權傾把兒子放在膝蓋上:“兒子想聽,爸比回家講給你聽,不給他們聽。”

眾人都噓的一聲,在這不敢說,回去面對自個兒子,想說成什麽就說成什麽,歪曲事實真相還差不多。

紳紳猶豫了一下:“可是兩位哥哥也想聽。”

“不管他們。”

紳紳的五官都擠到一起了,這樣多不好啊,兩位哥哥聽不到爸比的故事,會不會生他的氣啊,不和他玩了。

仔細觀察了一會,兩位哥哥神色如常,沒有生氣,他才放下心來,三個人在一起玩的時候,他還道歉來著,他們越是不生氣,他心裏越愧疚。

“對不起啊,小哥哥,我沒有勸說爸比同意。”

“沒關系啊,等舅舅回去給你講了,你在講給我們聽就行了?”

“對啊,對啊。”紳紳拍手叫好:“小哥哥們真聰明,比紳紳聰明,紳紳都沒有想到呢。”

米樂嘖嘖兩聲:“你這小嘴真是甜,怪不得大家都誇你。”

紳紳笑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這是優點吧。

“木木啊,謝謝你把紳紳教的那麽好。”在吃飯的時候,老太太親自舉杯對林木道:“奶奶呀敬你一杯。”

林木哪裏敢當,連忙站起來:“奶奶,你千萬別這麽說,紳紳他也是我的孩子啊,這是我應該做的。”

語無倫次之下,又道:“其實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全靠我一個朋友的幫忙,他帶紳紳的時候比較多,紳紳受他的影響也蠻大的。”

她說的都是真心話,尤其在紳紳一歲前,幾乎是律揚一把屎一把尿把他養大的。

不過她說這話,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告訴大家,她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麽好,那麽偉大。

但是權傾就不樂意了,這是他最介意的地方,自己的兒子成長的過程,自己沒有參與,反而被情敵給養大的,欠了人家一個情啊。

在林木的小蠻腰上掐了一把,表示對她話的不爽和不快,沒事扯那小子幹嗎?

其他人卻不知道那人是愛慕林木的男人,以為這麽細心的人會是她的好朋友,紛紛道:“那是我們權家的恩人啊,他在哪裏,會不會來A市,你一定邀請他來,我們要好好的謝謝人家。”

“就是啊,幸好有他的幫忙,你和紳紳都好好地,他要是來A市,我們一定盡一下地主之誼。”

“傾啊,這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去辦。”

權傾輕咳了一聲:“這事你們是不是反應太大了?”

林木也沒想到大家反應這麽激烈,忙道:“不用了,他不喜歡這裏,不會來這座城市的。”

“不會來?為什麽?這城市挺美啊,你們是好朋友,他也不來看看你嗎?再說了,照顧紳紳長大,一定也很喜歡他吧,來看看你們很正常啊。”

權傾不耐煩:“不來就是不來,你們幹嘛強求別人?”

眾人見他的臉色不好看,有點起疑,這麽排斥,難不成?

紳紳擡起頭來,無辜的道:“律揚叔叔前段時間剛來過,我們約好了,過段時間,我和媽咪會去C國看他的。”

眾人一副驚詫的表情,怪不得啊,原來對方是男的,自己家的這個吃醋了。

“兒子你這樣就不對了,人家替你養大了兒子,你怎麽也要感謝人家一番啊。”

權傾終於覺得自己不是很占理:“是,等他來A市的時候,我一定請他來家裏做客。”

“不用了,他來不了A市。”林木看了一眼權傾道。

擎書奇怪:“為什麽來不了?”

權傾挨著她坐,手居然伸到她大腿根掐了她一把,警告性的看她一眼。

林木激靈靈一顫,沒敢說是權傾搞得鬼,只得含糊其辭。

權傾黑著臉道:“來不了就來不了唄,你們打聽那麽仔細幹什麽?是不是媳婦非得被人搶走,孩子喊別人爸比,你們才高興?”

權夏幸災樂禍:“哎呦我弟,你對自己這麽沒信心啊?”

權傾涼涼的道:“我記得二姐夫曾經有個青梅竹馬的女同學叫範什麽來著?聽說她最近回國了?至今未婚?”

權夏的臉色一下子垮了下來,瞪著米奇:“這是真的?”

米奇很無辜:“老婆,我冤枉啊,我哪裏知道她的消息啊。”

權夏的臉又冷又黑:“這麽說你是承認她是你青梅竹馬的朋友了?”

“不不,不是。”米奇哭喪著臉解釋,苦逼的他估計晚上又要獨守空房了,都怨小舅子,沒事把他卷進去幹什麽?殃及池魚嗎這不是?

權傾成功轉移話題,並且讓別人感同身受一下,泰然自若的給老婆兒子夾著菜。

大姐和大姐夫吸取教訓,再也不敢開他的玩笑。

擎書看他急了,也適可而止。

吃完飯之後,老爺子的朋友給他回電話了,對方懂陰陽八卦,老爺子要求他給紳紳取個大名,合一下。

大師取的名字很簡單,繼續沿用了他之前的字,改了姓氏,加上權家傳下來的輩分,合為權以紳。

這個名字,大家都很滿意。

老爺子便讓管家請出族譜,鄭重的把紳紳的名字記載了上去,並且在供奉權家祖宗的牌位前磕了幾個頭,算是認祖歸宗了,其實真正的禮節要比這嚴謹規矩多多了,只是老爺子不願意理會那些形式,便從簡了。

天色差不多了,權宴和權夏一家都走了,老爺子非要一家三口在老宅住下來,林木覺得老人家稀罕孩子,應該滿足老人家的一番心思,就答應住幾天,權傾也很樂意,有人替他看孩子,做飯,老婆就什麽都不用做,只管陪他就好。

紳紳陪老爺子下棋去了,權大少就摟著老婆回房,至於大白天的能幹什麽,請自行腦補流氓權少能老實幾秒?

傍晚時分,小蘭過來敲門,請他們過去吃晚飯。

林木伸出兩條白嫩嫩的胳膊扒著床頭,好不容易才起來,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在身上,扶著腰下床。

權傾推門進來,精神十足:“老婆,要不要抱你過去?”

“滾開。”林木作勢踢他,都是他害得她,無時無刻不精蟲上腦,也不知道整天哪裏來的精力。

她這一踢也沒什麽,關鍵是腿軟沒力氣,差點沒倒在地上,他順勢一扶,摟住她的小細腰:“我說抱你吧,還不樂意?”

林木把他推開:“你離我遠點就行。”

她走去洗手間,收拾一下自己,發現這廝在她的脖子上種下了很多草莓,夏天都穿露脖子的衣服了,這下好了,她想掩飾一下他的罪行都不行。

“你說怎麽辦吧?”林木氣沖沖的出來,指著自己的脖子問。

他就不能考慮一下她穿衣服時的糾結?

權傾一點歉意也沒有:“換一套衣服嘍?”

“這裏哪有衣服?再買也來不及了。”沒想過今天就會在這裏住下來,什麽東西都沒帶。

權傾牽著她,走到自己的衣櫃間,林木上次來過這裏,一整間屋子裏都是他的衣服。

“我可不穿你的衣服?”她要是穿了他的衣服,等於告訴眾人,她連衣服都被權傾扯壞了。

權傾不說話,把衣櫥門打開,原來滿滿的櫥子裏掛的男士衣服,現在只剩下一半,另一半全換成了女士衣服。

內衣放在一起,裙子掛一塊,還有小晚禮,鞋子和權傾的擺放在一起,很多雙,各種場合的都有。

林木驚詫了一番,這些衣服比她從小到現在買的所有衣服都多。

“你什麽時候買的?”

“今天早上令人送的,有喜歡的嗎?”

林木摸摸上面都還掛著讚新的吊牌,吊牌上那一連串的數字,讓她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擡頭問:“還可以再賣嗎?”

權傾被她濕漉漉的眼睛一望,心臟漏跳了幾拍,再加上她紅艷艷的唇角還有明亮的水漬,和即將淡去的唇印,眸色一暗,小腹一緊,血氣上湧,把她壓在櫥櫃門上:“嗯?”

林木被莫名其妙的親了一通,脖子上的吻痕也沒解決,憋的氣更多了。

把權傾不由分說推出房門,才敢找衣服換上,不過細細看來,這些款式都是她喜歡的,露的不多,又不保守,時尚又大方。

上衣和裙子都是搭配好的,隨便拿一身就好,她在搭配上絲巾,正好可以蓋住吻痕。

吃飯的時候,擎書明明早猜到了,還故意驚訝道:“林木啊,你沒喝酒啊,臉怎麽那麽紅潤?”

“快睡覺了,怎麽又換了一身衣服?這絲巾挺好看的啊。”

擎書和她之間就隔了一個權傾,說著往她脖子間抹去,林木驚悚,被拿下來可就糟了。

她往後撤身體:“媽咪要是喜歡我買條同款的送你。”

“你先拿下來,我看看裏面的花色。”

林木為難,頻頻朝權傾使眼色,都是你闖的禍,你還無動於衷嗎?

權傾終於打算插足婆媳之間的事了,擡起頭來:“媽,是不是老爸很多年不送你東西了?你嫉妒了?”

權之儒正認真的給老婆夾菜,她胡鬧完了,再吃就沒了,他只好早做準備。

聽到權傾這挑撥離間的話,啪一下放下筷子:“找事是不是?我哪一天沒買禮物?”

權傾理所當然的道:“天天都買,更有問題了。”

擎書嚷嚷起來:“對啊,我昨天剛從雜志上看到一句話,說一個男人突然對你太殷勤了,肯定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所以才心懷愧疚。”

老太太問:“那一個人許久不送你東西了,代表什麽?”

擎書搶答:“代表著這個男人的心早就不在你身上了,你要開始警惕了。”

老太太看著老爺子“哦”了一聲:“說,你的心跑誰身上去了?”

老爺子瞪了兒媳婦一眼:“凈胡說?哪裏看到的破雜志,改天給我關閉了去。”

擎書見公公發威,也不敢吭聲了,低頭吃飯,嚷嚷著:“今天這湯格外的鮮呢。”伸手給紳紳盛了一碗:“紳紳嘗嘗。”

紳紳很有禮貌的接過來:“謝謝奶奶。”

“紳紳真乖,晚上跟奶奶睡好不好?”

權之儒夾了一塊魚堵住她的嘴:“男孩子還是一個人睡比較好,不然早熟。”

擎書諷刺他:“可不是,你從小就是這麽對你兒子說的,他到是不早熟,是差點沒熟。”

林木聽了婆婆口無遮攔的話,差點笑噴,差點沒熟……這話真是好有歧義,似乎在說權傾不行似得。

權傾警告性的看她一眼:“不準笑。”冷冷的看了自己爹媽一眼:“你們夫妻的事,不要扯上我。”

事後,林木一想起來這事就想笑來著,轉頭問權傾:“先生你熟了嗎?”

權傾立刻流氓了,抓著她的手放他身上:“我熟不熟,你不知道啊?”

現在有紳紳在身旁,她也不怕他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無辜的答:“我不知道啊。”

權傾貼在她耳朵邊道:“那晚上再試試?”

林木聳聳肩:“能試出來?下午也沒試出來。”

權傾咬著後牙槽:“女人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承認我熟不熟?”

------題外話------

權少肯定熟了,不然孩子哪裏來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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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夢璇璣

本以為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殊不知,這只是一場追情逐愛的撩心之計。

初次見面,她睡了他。

再次見面,她在殺人,梨花樹旁,他在觀摩。

第三次見面。

他問:“你有喜歡的人嗎?”

她答:“沒有!”

他笑:“今日開始,你有了!”

從此,整個天闕王朝最想被男人女人們撲倒的吳王殿下在一條忠犬進化之路上一去不覆返。

126 親孫子就是用來炫耀的

紳紳正認真的看著動畫片,聽見爸比磨牙,隱約聽見熟這個字眼,回頭問道:“爸比,媽咪說磨牙的人是肚子裏長蟲子了,它在你肚子裏長熟了嗎?你能看到它長熟了嗎?是什麽樣子的?”

林木哈哈大笑,權傾一下子蔫了,寶貝雖然沒說什麽,但是大人的思維比較發散,想的多……

他不能懲罰孩子,畢竟他現在還處在樹立自己形象的關鍵時刻,一個不好,小家夥就會在心裏想到律揚對他的好。

他把罪過都歸在林木身上,對紳紳一本正經的道:“晚上讓媽咪給爸比捉蟲子好不好?”

紳紳努力的點點頭。

林木捶他:“在孩子面前胡說什麽?”

權傾道:“那紳紳早點睡吧,要不然太晚了,媽咪捉不完。”

“好。”紳紳為了爸比的健康,很聽話的進去了,自己洗刷脫衣服睡覺覺。

林木想幫忙,其實她是想找機會逃跑,然後鎖門,這樣權傾就沒有辦法了。

可是權傾防著她就跟放賊一樣,還聯合紳紳一起,她可以不聽權傾的,但是寶貝的話不能不聽。

最後紳紳一關門,權傾就把她拖到房間去了。

林木也不反抗,權傾沒想到這麽順利,還以為她會拼命反抗,他一邊奇怪,一邊脫衣服,然後終於進行到快最後一步了。

林木大喊:“等等,等等,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我那個來大姨媽了。”

權傾的臉一下子黑了,不用她說,他也感覺到了。

不是下午還?怎麽這麽快?

“什麽時候?”

“那個,就剛剛,吃飯的時候知道的。”

他坐起來,瞪著她,一臉的怨氣,林木則笑的臉開花:“那個不好意思啊,打擾你興致了,嘿嘿,也沒法驗證你熟不熟了。”

權傾咬牙:“所以你才敢故意挑釁我?知道我拿你沒辦法?”

“沒有啊。”林木理直氣壯地不承認。

“很好,給我演了一出戲啊。”權傾說完,就進浴室沖冷水澡了。

“哎,我要不要去隔壁房間啊,以免打擾你。”

喊完,就咯咯的捂著被子樂。

權傾在家看得見吃不著,覺得眼疼,就去上班,老爺子一大早就拉著重孫子炫耀去了。

他昨天答應錦老頭辦完事就去,後來錦老頭打電話問他事情辦完了沒有,他吞吞吐吐的說沒有,說要第二天再去找他,硬是憋著沒把親重孫子的事情抖落出來,他要鄭重其事的給他說說這事,親眼看看他的反應。

以後他們可是不平等了,比他高一級了,誰讓他還沒有重孫子嘞。

司機開車把一大一小還有管家送到梅林,老爺子拄著拐杖,牽著孫子,穩當當的走著。

第一次沒有嫌棄錦老頭的梅林,還稱讚道:“這老頭弄的還不錯。”

管家笑笑沒有吱聲,冬天來的時候,那梅花開的如火如荼,如落雪一般,他從來沒說過一句好話,只說錦老爺子怎麽跟個怨婦似得,只會種花這種女人才做的事情,矯情。

這夏天只有綠葉連朵花都沒有,反而變好看了?

果然是心情不一樣,看到的事物也不一樣。

“錦老頭,我帶著我重孫子來了,還不出來迎接?”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一點都沒錯,權老爺子很久沒有這麽精神抖擻,聲音洪亮了,好像又回到了打小鬼子那個年代雄赳赳氣昂昂了。

錦老頭在屋裏早聽到了,撇撇嘴,心裏誹謗:“你有重孫子了不起啊,又不是親的,至於這麽興奮嗎?沒出息,有本事有個親的呀。”

他慢悠悠的出來,瞥了權老爺子一眼,又瞅了瞅那孩子,長得粉嫩粉嫩的,到是精致,漆黑的大眼睛裏透著靈氣和聰明勁,一看就是個討人喜的小鬼,怪不得權老頭愛不釋手。

“錦老頭啊,你耳朵背了,沒聽到我喊你,才出來,虧得我一大早就來,生怕辜負了你一而再再而三邀請我的美意。”

錦老頭不服:“你別瞎說啊,誰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你了,自作多情,你愛來不來?”

“哎,你看還不承認了是不是?紳紳都聽見了,早上是不是這個老頭給老爺爺打的電話?”

紳紳昂著小臉,甜甜的問:“這位就是錦家老爺爺啊。”然後對著錦老爺子彎了彎腰:“老爺爺好。”

錦老爺子用鼻子摁了一聲。

權老爺子不滿:“錦老頭,你這是什麽態度啊?對待一個孩子那麽不友好,虧得你活了這麽多年?”

紳紳也不計較,媽咪說年紀大的老人都比一歲多的孩子還要幼稚,他今年兩歲多了,比他們還大,當然要哄著他們了。

他上前一步,把自己準備好的禮物送上去:“老爺爺,這是媽咪做的玫瑰花餅,紳紳最喜歡吃的,送給你。”

錦老頭面色緩和了些:“難為那丫頭還想著我。”

權老頭打擊道:“別誤會,是我說你喜歡她做的鮮花餅,讓她做的時候多做些,給你留的,不用謝我啊,咱們多年的關系了,誰跟誰啊。”

錦老頭臉色一下子耷拉了下來,自己拿這句話堵了他三年多了,這下他終於揚眉吐氣了,反過來嘲諷他了。

沒想到林木那丫頭最終還是嫁進他權家了。

他哼了一聲:“一朵鮮花插在了……”

他沒說完,但是人人都知道的一句諺語,權老頭怎麽會不知道,他大怒:“怎麽說話呢,我孫子怎麽了?你去問問A市誰比得上我孫子的顏值,財富能力?哪個女人不都想撲我孫子?”

錦老頭嫌棄:“那你孫子都要三十四了,怎麽才娶上老婆?”

“那是我孫子不願意娶而已。”

紳紳雖然不是很懂兩位老人家說的話什麽意思,但是隱約明白一點,便道:“我爸比是為了等我媽咪,才一直沒有結婚的。”

錦老頭看他:“小鬼頭,你這爸比喊得還挺順口的,那家夥對你好不好?”

“爸比對紳紳很好啊,爸比說紳紳是媽咪送給他的最珍貴的禮物。”

錦老頭大感意外:“他真這麽說的?不可能吧,小鬼頭,你這麽小,可不能說慌。”

在他看來,權傾那個人那麽純粹,能接受別人家的孩子就不錯了,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是討好老婆,他也不會違心說這話。

權老頭一直在看著他的反應,嘿嘿笑了兩聲:“錦老頭,你這是什麽反應,我孫媳婦給我孫子生了孩子,這是他的親兒子,他當然是最珍貴的禮物了,難道還會嫌棄不成?”

“等等?權老頭,你是想親重孫子想瘋了吧,說什麽呢你?”

“喲,這個你還不知道嗎?”權老頭瞪大眼睛驚奇的問。

“知道什麽?”錦老頭一頭霧水。

“嗨,這其實是一場誤會,我孫媳婦壞了我孫子的骨肉,居然不知道,昨天才得到證實,都做了親子鑒定了,也認祖歸宗了,所以我昨天才沒有接受你的邀請,確實是真的有重要的事。”

“錦老頭啊,真是對不起啊,在我孫子和重孫子面前,我舍棄了你這個多年的老戰友,是我的不對,我給你賠不是了,你也不要覺得傷心,你和白老頭呢,說不定改天也有一個親的重孫子出現呢。”

他一番話,說的驕傲極了,哪有半分愧意,好像是在炫耀一般,錦老頭的臉色都綠了。

“你是說這是親得?”他還是不相信。

“嗯,可不?這還能弄假?”

錦老頭這次是真遭受了打擊,回頭一定把孫子好好地教訓一頓,什麽時候也給自己領個小人來啊,先前孫子還有話說,總是拿權傾當擋箭牌,說還有比他大的沒結婚沒孩子的,這下看他還有什麽借口。

權老頭這親重孫子都這麽大了,就算自己孫子現在結婚,也來不及了啊,他那麽多女人,難道就沒有一個也私自生了孩子,然後找上門來的嗎?

錦老頭敗了下風,居然寄希望於孫子有個私生子?

這想法要是讓人知道了,不定看他的時候什麽眼光呢。

權老頭看他糾結到亂死的模樣,安慰道:“你也放寬心,不是還有白老頭給你墊底嗎,他那孫子得了那麽重的病,活不活的了還是問題,結婚就更不用說了。”

錦老頭一想也是,起碼孫子健健康康的,平平安安的,還怕沒有重孫子嗎?這樣想來,心終於好受了些。

“白老頭家那是作孽,誰讓他兒子近親結婚來著,孫子輩的沒憨沒傻就不錯了。”

“你這話要是讓白老頭聽見,給你拼命,他最討厭人家提他的短處了。”

“我才懶得提,他們家那事捂著蓋著,到底怎麽回事,誰知道呢。”

“你真的不知道,他家孫女不是差點成你孫媳婦嗎?”

“你可別胡說,都是他們家倒貼的,我孫子可從來沒說過什麽?”

“就因為你孫子看不上他孫女,白老頭到現在都對你有怨氣呢。”

“這跟我有什麽關系,我也算盡了力了,我孫子就是不答應,難道我還硬生生的逼我孫子娶他孫女不成?”

“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搞不懂了,那些情啊愛啊,哪像我們那時候,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也好好地過一輩子了?”

“我們那時候是沒時間,沒有條件好嗎,連溫飽都解決不了,到處躲敵人的追捕,還能轟轟烈烈的談戀愛?”

“所以說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作啊,就該讓他們去我們那時候體驗一番。”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了不厭其煩的一如既往的回顧人生,討論現在的模式。

管家搖搖頭,這話都被兩人說了半輩子了,耳朵都起繭了,就帶著紳紳去梅林裏走走,紳紳觀察的仔細:“管家爺爺,這上面還有果子呢。”

“是啊,紳紳吃過酸梅嗎?就是這樹上結的,不過今年來的晚了,等明年五月份來,就可以自己上去摘了。”

“好啊好啊,那我們明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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